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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界最常好奇的問題之一,就是啦啦隊的收入,對此tintin沒有迴避現實,她向記者表示自己的薪資屬於「產業平均」,但絕對稱不上高:「如果是為了賺錢來做這份工作,其實很難撐下去」。根據韓媒報導,過去韓職啦啦隊薪水約莫每個月100萬韓元(約2.1萬元新台幣),近年已經有調整到150萬韓元(約3.2萬元新台幣)左右,在海外生活實屬辛苦。
tintin坦言自己十分清楚這一點,因此更強調對工作的熱忱與認同感:「大家都知道這不是一份可以靠薪水發財的職業,所以留下來的人,都是因為真的喜歡這個產業或是舞台。」對她而言,能站在舞台上、感受全場情緒一起起伏,才是支撐她繼續走下去的關鍵。
談到工作強度,tintin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練舞,而是「移動」,她所屬的應援公司同時負責多項運動賽事,包含籃球、排球與足球,除了主場出勤,客場更是常態。受訪時,Tintin才提到前幾天為了一場比賽,搭乘將近10小時的車程前往外地。相較於台灣多數以主場為主的應援模式,韓國啦啦隊必須隨隊徵戰各地,移動成本與體力消耗,都是工作的一部分。
相較於台灣啦啦隊女孩,對韓國啦啦隊員來說應援現場並不總是充滿掌聲,tintin提到前幾天自己在排球場時,就遇過觀眾直接用髒話辱罵,要求她離開原本的站位:「他說我擋到他看比賽,叫我滾開。」
更讓tintin無力的是,那一區的觀眾多半是比較專注比賽的人,對啦啦隊演出與應援不是太重視,但即便如此,她仍不能隨意離場,因為站位與區域都是事前安排好的:「就算被罵,也只能調整心情繼續應援。」後來徐賢淑發現她狀況不對,才將她調整到其他區域,她苦笑說:「那天學到的一件事,就是比賽不會因為妳受委屈就停下來。」
身為90%以上的ENFP(擅長與人互動,往往於社交活動中展現滿滿活力),因此「ENFP」也被網友暱稱是「快樂小狗」,tintin應援時自然會全力投入,她提到自己非常活潑、熱情:「韓國應援其實很講求整齊一致,大家動作、情緒都要在同一條線上。」當個人情緒太外放時,反而會顯得突兀,她也時刻提醒自己:「不要太浮誇!」對她而言,這是一種學習平衡的過程,在不壓抑自我的前提下,學會融入團隊節奏。
此外,長時間高強度活動,也直接反映在tintin身體狀態上,她透露,身高168的自己,在成為啦啦隊之前體重約46公斤,但在最忙碌的時期,曾一度掉到41、42公斤:「不是刻意減肥,是真的運動量太大。」她形容練習、比賽與移動,本身就是最密集的運動:「現在反而不用特別去健身房!」tintin也分享在韓國啦啦隊體系中,成員幾乎清一色高挑,為了整體視覺一致,多數人都必須穿著8公分的增高鞋上場,對腿部與核心更是額外負擔。
與外界想像不同,tintin並不將啦啦隊視為「通往演藝圈的捷徑」,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野心型人格,也不追求站在最前面、最多鏡頭:「我只是想要舞台,想要那個大家一起嗨的感覺。」她說比起個人曝光,她更在意群體情緒同步的瞬間,那種全場一起吶喊、節奏一致的畫面,會讓她真心覺得快樂。
當被問到值不值得時,tintin提到近期有不少台灣女孩私訊她,詢問如何到韓國當啦啦隊,對此她反而相當保留:「我不會直接說不行,但一定會先問她們:『妳是真的想當啦啦隊,還是只是想紅?』」她認為如果只是把啦啦隊當成捷徑,很容易在現實面前崩潰;唯有真正喜歡舞台、能接受高工時與被忽略的狀態,才可能撐得久。
回顧一路走來的選擇,tintin並不覺得自己特別勇敢,她只是在每一個當下選擇對自己誠實:「如果有一天我不喜歡了,我也會離開。」她說得坦然,但至少現在她仍然願意為那幾分鐘的舞台、那一次全場同步的吶喊,付出所有體力與情緒:「因為我是真心喜歡著舞台!」
記者這次與tintin的訪談,原本只是一場單純的人物採訪,卻在聊天過程中逐漸變成一段關於「選擇」的對話,她談練習生時期的壓力與傷痕,語氣冷靜卻不美化現實;聊到啦啦隊學姊與團隊文化時,更多的是感謝與理解;而說起薪資、客場、被觀眾責罵,她沒有控訴,也沒有賣慘,只是把每天正在發生的事情說清楚。
也正因為內容太多、太真實,這場訪談無法被壓縮成一篇「成功故事」。tintin不是典型的圓夢範本,她沒有出道、沒有爆紅,卻在一次次轉彎中,選擇留下來,站在她仍然熱愛的舞台上。把訪談拆成3篇不是為了製造話題,而是希望讓讀者能看見完整的過程:夢想如何進場、現實如何磨人,以及一個年輕人如何在不完美的狀態裡,替自己找到能繼續走下去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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標題:獨/渟渟坦言啦啦隊非夢幻職業!留下來原因很簡單:因為真心喜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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